秦安找出药膏,贺千弦两步上前,看了眼药膏,的确是烫伤药。
男孩子运动多,有些跌打损伤的药可以理解,但烫伤的药,一般人都不会准备。
“你怎么会有这药?”贺千弦问。
秦安拧开药膏,回答说:“爸爸让我学做饭,有次烫到手了,就买了支药膏。”
“男孩子学什么做饭。”贺千弦看他掀起短裤,那伤处比刚才在楼下要严重些,起泡的地方越来越大,而且刚才看的只是一大部分,秦安擦药时,贺千弦才发现都烫到大腿根部了。
因为疼,秦安擦药擦得很慢,贺千弦看着他擦药的地方,说:“没想到你挺白的。”烫伤处的周围肤色白皙光滑,
他这句话才落,秦安嘶的吸了一口气,说:“男孩子不需要白,我喜欢黑一点。”
贺千弦瞅瞅自己的手脚,“像我这样?”
贺千弦天生的小麦肤色遗传了祖父,贺千弦见过祖父的照片,那肤色哪是小麦,整一个古铜,颜色再深一个调,直接被当做古铜雕塑了。
秦安停下擦药,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低头说:“嗯,黑一点才有男人味。”
贺千弦笑了,“你还懂男人味。”
他这话落下,眼睛就钉在秦安的两腿间不动了。大概是疼痛刺激,那儿鼓鼓囊囊的,撑着这条小短裤十分明显,秦安察觉到他的视线,脸刷的红了。
贺千弦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笑了笑,“那你擦完药早点睡,我先回房间。”
秦安还拿着药的手一把拉住他,药膏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