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问了一遍,“真的不要吗?不想尝尝我泡的花茶?”
贺千弦想了想,点点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完,说:“不用了,谢谢。”
女孩笑出声来,“你好像只会说这五个字,”说完还学着贺千弦的口气,“不用了,谢谢。”
贺千弦被逗笑了,女孩端过他的杯子,“既然这样,那我一个人去独饮花茶了,如果你明早想喝,我再端过来,是我秘制的,你想不到的味道。”
贺千弦点点头。等到女孩离开房间,他再次蜷缩起来,身体还是发冷,却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他起身慢慢地往床边走,瘫软似的倒在床上,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看到了右手指甲里有干涸的血迹。
他再次起身,飞快地往浴室走,打开花洒使劲地搓着手指,不光指甲盖里,连手腕都被溅到芝麻粒似的血滴。他用力地搓,回想起他被打下镇定后秦安的模样,他的手上全是血迹,脖子上都是深到可见血肉的咬痕,他踉跄的有些站不稳,可脸上却挂着担心的神色。
该死,该死!贺千弦晃动着脑袋,将整个人丢进了水里。
衣服上的血迹渐渐晕开,粉色的热水从他的身上淌下来。贺千弦看着脚尖的水流,他咬了咬牙,擦干身体换了浴袍,光着脚下楼。
秦安房间的门半开,他刚要敲门,听见女孩的声音,依然温软:“他喝了一点葡萄糖,虽然摄取的营养远远不够,但目前的情况也只能慢慢来,按照他现在的样子,不出一周会接受饮食。”
“能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