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就是积德行善。
自从刘哲向他出柜,张大善人那古板的脑子就认为他朋友这就是在造孽。有违天理,有悖阴阳。他觉得同性恋是在克自己,所以每天苦口婆心劝刘哲做善事赎罪。刘哲被他说得脑仁疼,这天张大善人一路从会议室劝刘哲劝到酒店楼下,刘哲忍不住骂他:“张睿智,你神神叨叨的都有法号了,怎么还娶老婆?”
张大善人面不改色:“阿弥陀佛,我俗家弟子,老婆和佛祖、两手都要抓。”
“那你有闲功夫打我钱财的注意,为什么不去陪老婆?你老婆不是来看你了吗?”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张大善人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可不是来看我的。她爱豆在咱工地那片拍戏,她非要跑去当群演。晚上和网友面基,我就只负责出钱。”
张大善人不为所动把话题又给转移了过来:“要不然这样,主公,你把钱给我,我去给你在我庙里捐个门槛。供千人踩、万人踏……”
刘哲跳起来捂住他的嘴把他往酒店里拽:“我自己会做善事的!我不捐!”
张大善人不相信:“你口说无凭,今天晚上你要不然就把门槛钱给我,要不然就就地把这善事做了,我谅你也没地方找个穷光蛋施舍钱财……”
他说着这话,忽然听到旁边不远处有人用气急败坏的山城方言讲电话:“……那不可能!咱妈每个月医药费凑都凑不齐,哪里给你钱上大学!”
张大善人后背一凉,这他妈什么情况,说曹操曹操到,真来了一个穷光蛋?
刘哲比较淡定,只是听着这声音耳熟,回头一看,果然是前两天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老乡。
那老乡还是和一群赤膊大汉一起蹲在台阶上蹭wifi,这时候正捂着脸擦眼泪,拿手机打着电话:“……老弟,哥也没办法啊。哥现在每天几份工,每个月就给自己留几十块钱,一个馒头掰着吃几顿。实在是……实在是没钱了啊!不然哥去卖个肾,你先上一个学期,你给学校商量商量……”
他话说不利索,一句话说下来常常被哽咽打断。男人瘦的皮包骨头的身上,薄薄一层肌肉在随着哭泣颤动。他的手捧着脸,指尖几乎痉挛着。
张大善人看了看他主公,刘哲皱着眉死死盯着那穷光蛋,张睿智就知道自己的门槛算是没了。
刘哲瞪了张大善人一眼,张睿智赶忙露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我安排的主公饶命”的诚恳眼神。刘哲转头看那老乡,觉得他一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窝在那儿哭实在是挺让人同情的。想了想,觉得捐门槛和助人为乐之间,还是后者比较符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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