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衫的手指。不一会儿,周伯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进来后,周伯就把门关上,自己站在了门口。双脚与肩同宽,两手交叠在身前,明明是闲适的站姿,却给人一种休憩中的猛兽,随时准备跃起行动的震慑感。
来人满脸迷茫,目光落在卫永言身上时,面色变了变。郑承望抬眼,一看清他,瞬间抖如筛糠。
卫伯母大皱眉头,“阿修,你又在折腾什么?你大伯才刚刚好转一些,你不要……”
“伯母,”卫修笑笑,“我只是觉得,家人好不容易又聚齐一次,有什么该说的话——”
他的话,又被一声开门声打断,这次,进来的是坐在轮椅上的郑倚菱。
“哦,差点把这个忘了。”卫修扫了眼郑倚菱,嫌恶地撇开。
当年看着他挨家法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今天?
上回卫永言一通没头没脑的踢打,郑倚菱险些送了半条命,更有一条腿骨折。她不肯拄拐杖,出进便坐着轮椅。
当她的目光与郑承望一样,落到房间里唯一的生面孔上时,她差点克制不住地要尖叫出声。
——怎么会?他在这里做什么?!
房门再次关上。
“好了,人终于到齐了,”卫修站起身,从周伯手中接过几个文件夹,在茶桌上一字排开,“讲故事的时间到了。这个故事,得从祖母怀孕时说起……”
他所说的故事,太过于匪夷所思。
双胞兄弟被吞噬,卫永言携带着两套基因,卫修与他是法律上和生理上的父子,然而以遗传学,以基因来论,却是叔侄。
即便是传看过那几份鉴定文件,在座各人仍然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该信。
反应最大的是卫永言,“一派胡言!你从小就不学无术,不知道在哪里看的什么神话故事,就来胡言乱语,你分明……”
他生生止住了话头,差点咬到舌头。
周伯“啧”了一声,小声嘀咕,“没文化,真可怕。怎么就不相信科学呢?”
卫修不以为然,“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拿你的头发,和下面的切片去鉴定一下,不就清楚了?撒这种没有意义的谎,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无聊?”
虽然此“切片”非彼切片,还是听得在座男性下面一凉。
卫修仍没有放过他,“我说我和你基因鉴定为叔侄时,你丝毫也不见惊讶。我想,你应该早已鉴定过了?”
他转向床上的卫永德,“大伯,我父亲,可一直以为我是你儿子呢。”
卫修准备齐全,而且正如他所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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