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想安抚卫宸,可母亲以外的女人的接近,只让他哭得更厉害了。
卫修一个冷冷的眼神,让她只好讷讷退开。
哭声如魔音穿脑,仿佛回到了儿子还在襁褓中,夜间啼哭的时候。他抱着他来回走着,不住劝哄,心力交瘁之下,简直想跟儿子一起哭了。
待到卫宸终于哭累睡着,卫修的肩头已经被夜露打湿。他抬头,漫天的星光闪烁。
“别只对我眨眼啊,老婆,”他喃喃,“到我身边来啊,我想你了……”
……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其实也不慢。
第三天下午,父子俩回到保护区的接待处,见到来接他们的梅衫衫,一大一小同时冲了上去,把她紧紧地抱住。
“老婆……”
“妈妈……”
梅衫衫:“……”
怎么莫名有种领回在宠物店寄托了几天的狗狗的感觉?
她本来还想跟组织方沟通一下,询问儿子这三天的表现,可爷俩根本没给她机会,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一路歪缠着她,一直到回了家。
梅衫衫摸摸儿子晒黑了的小脸,心疼;又总觉得老公像是瘦了些,更心疼了。
问起这几天的经历,卫修满头黑线地讲起头一天晚上的事情。
卫宸不好意思地把小脸埋在妈妈胸口,小猪一样乱拱,小声哼哼。
梅衫衫又是好笑,又是心酸,抱着儿子亲了又亲,不住哄他,“我们宝宝最乖了……妈妈也想宝宝了呀!”
卫修看不惯,把儿子挖了起来,“行了,多大人了,还赖妈妈身上?”
卫宸理直气壮:“跟爸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