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次照李倬云说的,再痛也咬牙忍着,她一鼓作气将裙子穿到底,勉强遮住屁股。
李倬云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大腿上,不至于走光。
离开之前,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一下,声音罕见的温柔:“忍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李倬云下楼接人。
令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她安静地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大脑放空。
不一会儿,李倬云带着几名救护人员回来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率先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一位提着急救箱的护士,还有两名抬担架的男助手。
被担架抬走的过程对令蔓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折磨等级较之前更甚几倍。
她不止一次痛得眼前发黑,嘴里不住地喊着求饶、“轻点”之类的话语。
然而对见惯了这种情景的男助手们来说,她的呻/吟声也许跟家畜被宰杀之前的嘶吼无异,令蔓并没能因此得到特殊待遇。
痛到一定程度时,令蔓的忍耐力也大大提高了。
后来有再大的反应,她也只是咬咬唇、皱皱眉,尽量不吭声。
这时,耳边传来几句不合时宜的对话。
大致是医生在跟护士讨论今晚去哪里打麻将,上回输了多少钱,这次要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偏巧说的是乌瑜话,令蔓听懂了。
她不禁匪夷所思。
这是哪家医院的医生,这么不敬业?
这种时候不关照痛得要死的病人的情况,却尽讨论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令蔓没打扰聊得兴致正高的那两位,而是问抬着自己的担架小哥。
“请问你们是哪家医院来的?”
那人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