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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她突然吵聂窈大吼，眼眶里红红的：

“你到底还要害我害多少人！？”

聂窈不能理解她的话：

“什么意思？”

聂之影有些站不稳了，扶着桌子走过来：

“你知道吗，其实程小倩本来是可以不用死的，我答应过她会想办法把你们三个都接回来，

可就是因为你不听话、就是因为你自作聪明冒充章雲曦！所以她们才不得不死！”

聂窈犹如晴天霹雳，她日夜痛恨害死程姨母女的人，没想到自己才是害死她们的罪魁祸首。

聂窈的眼眶一瞬间湿润了，她摇头否认：

“不可能。”

“不止是程小倩，源橙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

聂之影指着她的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