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扎到的痛感让他又快速站了起来。
「什麽鬼东西啊?」迟疑了一阵,他才伸手抚触,上头的布面老旧,但仍有著平整的乾净,不像是长久未经使用、风吹雨打後的乾涩粗糙;一边上下摸著,那触感像是从前母亲腿上的布料,总让他趴著玩闹般,即使质料不好,但却还是温暖的叫人愉快。
「什麽嘛!里面的钢丝都断了,要怎麽坐啊?」他嘴里仍是嘟嚷,手掌却久久不肯移开,感受著遥远的记忆,直到好久之後才肯放手。
移至窗边,不过才入夜不久,不同於大城市的喧闹,这个接近郊区的旅馆更是有著死寂,这附近只有几家还没关门的店家开著灯,几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聊天,也许是因为太过偏僻且又不是旺季的关系,来往的人潮少之又少,来到这座城镇时他也只见著几个冲浪客走在路上,既悠閒又兴奋的。
想起什麽般,南宫仲夜摸出上衣口袋的香菸点燃,唇角也嘲讽似的扬了扬。
叶隔非应该也来了吧?那个给自己旅游地点的年轻男孩,虽然说自己在完事後丢给他支票的举动挺伤人的,但,他也应该习惯了吧?在一间名为『蔷薇苑』的酒店里当服务生,他怎麽可能单纯天真呢?货讫两银的方法不是比较好吗?所以当他面对男孩快哭出来的模样,也不过是笑了笑就离开了。贫穷的时候,别人爱的是他隐约散发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