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出口激他,想让他换下那副制式的面具;而现在的他,又是另一种风貌,不是礼貌斯文、不是讥嘲讽刺,既温柔又充满感情。
"嘘,安静。"不让我再说出什么,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唇齿相贴为止。
温热的唇舌在我的口中肆虐,并且被将迫式的回应,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舌头都有麻痹似的疼痛感,路骋才放开我,一边喘著的同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给拆解光了,冷空气飘散在上头,带来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路、路骋......"快滴出泪的眼眶之外,我稍微清醒的望著他,虽然不敢推开他在身上抚触的手,可是我的表情一定很逊、很像是求饶的软弱。
"呵呵......乖乖的,小鹦鹉,你只要负责呻吟就可以了。"像是知道我的无助,他伸手揉了我的脸,轻咬著我的肩臂,偶尔还能看见他极深的墨瞳里闪过的光芒。
"才、才不要......"他的话让我又忍不住脸上的燥热,哪有人会说这种可耻的话的啊?
"哦?还是我们颠倒过来,你负责爱抚我的全身,而我呻吟?"扬眉,他还好心的提议著,一想起那场景,我就有晕死过去的冲动。
"不用了......"光是要我张嘴像个笨蛋啊啊乱叫就很难做到了,他还想......这家伙果然是个邪恶的人呐!
"那好吧!我开动了。"露出坏笑,路骋一边说著,也在同一时间把我的裤子给脱下,看来他对脱衣服很有研究嘛!总是可以在谈话间让我莫名其妙的光溜溜。
"唔......"捂住嘴,我硬是把他想听的呻吟给狠狠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