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然后,在昏迷中去逝,连一句遗言也来不及交待,妈妈几乎崩溃,失去了女儿,又失去了丈夫,她很痛苦,几乎没办法活下去,而我在那时赶回去陪著她,一等她稍微振作时,又逃了出来;此后四年间,从来没有回去过。
感伤著亲人一个一个离去,妈妈把心思放在小城镇的关怀之家里,藉以弥补她的寂寞,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她和满满的回忆,除了睡觉和偶尔的写作之外,她也不常待在那里。
"对不起......"我做不出能够回家的承诺,原本想赎罪的心理变得懦弱,我不敢再接触任何有关姊姊的事物,甚至,连镜子也不太敢照了,那张脸、那名字,真的是诅咒啊!
"别道歉啊!小姚,我知道你还接受不了,妈妈只能劝你看开一点,睡觉的时候也别想那么多,小嫦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自责了。"会这么说,是因为那年逃出家中的那个清晨,我逃不开的恶梦又再次出现,痛苦的喊叫惊醒了妈妈,直到她摇醒我时,我惨白著脸,连睡衣都没换,只拿著钱包就冲出了家门;我不知道妈妈有没有从我的梦话里听见什么,但是那场意外的确是让妈妈吓到了,反而是她在电话那头安慰著我,知道我还放不开姊姊的事。
"我知道。"乖巧的回答,我又和妈妈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
看著窗外,我奇怪自己最近的异样,最近我又开始梦到姊姊了,自从她去逝之后,我就不再做有关姊姊的梦,除非是太大的刺激,像是身处在家中,否则我总是无梦的睡著,然而直到前几个月,姊姊和那个人又开始入梦,不同于往年的指责,我梦见的是我们的过往,很幸福也很单纯,甚至连和那个人的情事也完整的播出,让我有著迷茫的错愕,但是无论如何,能在梦中不被姊姊怨恨,的确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