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死活长不大的原因,他记得他把这一屎盆子扣在许玖的头上,因为许玖总是对他关怀备至。他还模糊地记得,他一边埋怨许玖,一边嫌弃自己软骨头来着。
但他为什么会有闲工夫反思这些?
一定遇到什么危机之事而许玖又不在身边。
随后,他眼尖,一眼瞥见江梦薇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躺在地毯上——那是一个弓箭造型的项坠,仿古的质地,不过指甲盖大小,一直被他一厢情愿地当成定情信物随身携带的——他就是把魂儿丢了,都不大有可能把这把小弓箭丢了。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他记得天气不好,他在洗葡萄,洗完了葡萄的时候师姐都睡着了。然后他开始吃葡萄,吃多了尿急,就去上了趟厕所,上完厕所回来后就开始照镜子,在镜子里看见一个美得惨绝人寰的人,再然后,他好像是被镜子里的自己美晕了,还在心里评价了一句“传说中的第二种人”,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洛阳立即跳起来跑去卫生间照镜子,扶着自己下巴凑在镜子跟前左照右照,看来没错,似乎是这样,就算别的地方记忆得有偏差,“被自己美晕”这一项也决计错不了。
被自己美晕的美男子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决定去做个指甲,以慰劳慰劳自己在情路受挫后的心里伤痛。
他走后,屋子一角闪出一个鸡骨支床的道袍人,这道袍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一身素白缟衣的男子。道袍人颇似幽冥里拘魂的无常,而他身边的男子就要风清月白许多了,浓眉大眼还有些憨态。
缟衣人:“你确定是那个女人没错?”
道袍人:“此类蠢话以后少说,此事非你我能左右得了,我们且静观其变吧。”
缟衣人不置可否,化为一团光晕前,半空里还回荡了一句:“大哥,我感觉三妹此次前来投诚事有蹊跷,还望大哥将个人私情和正事区分开来才是。”
道袍人:“多嘴!不怕我割了你舌头下饭么!”
洛阳先去那家私人订制的老裁缝家里把自己上个月定做的衣服拿出来,又去甜品店买了一人份的蛋糕,要去美甲的时候路过那家茶座,远望见那扇碎掉的玻璃窗已经被换过,他一挑眉,急踩刹车,推开门走进去直奔经理办公室。
“我要看监控。”
墙外的监控显示,窗玻璃的破碎就在一瞬间,视频倒带回放了许多次,那扇玻璃碎得毫无预兆,十分稀奇古怪,查不出任何人为的原因。
早在半月前,茶座派专人给江梦薇家属出过一个解释,从技术层面上,玻璃厂商给出的解释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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