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嘛?看我就能躲过牢狱之灾了?”他心塞地说,“当时举旗跟着东岳造反的时候,怎么就没像现在这样,用感恩戴德的目光对我行注目礼呢?来人,收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十分严肃,人群中稀稀拉拉地响起一阵嘈杂的哀嚎声。
“我们哪知道东岳大人是居心叵测啊?我们只有听话的份儿,求大人高抬贵手啊……”
还有些人,看着这个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的大人,专门逢迎拍马屁地说,“顾大人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怎么会下此狠手惩罚大家呢?”
人群中立即有人捧这说话之人的臭脚,只听得大殿之下一片附和的声音,“就是就是,放宽心放宽心。”
“看上我的恻隐之心了是不是?”顾寒声挺和气地笑笑,目光在众人脸上溜达一圈,脸就拉了下来,“想得美,不给。”
顿时大殿里一片乌烟瘴气,钧天部接到军令,押走了这一帮乌合之众。
北海若手忙脚乱地伸手拍打顾寒声的后背,“那你什么感觉?”
顾寒声特别平静地背了一句广告词,“暖暖的,很舒服。”
北海若气不打一处来,登时在他背上糊了一巴掌,“说人话你小子。”
顾寒声身形垮塌下来,软绵绵地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油尽灯枯,我要翘辫子了——”
北海若一阵鸡飞狗跳,真想一脚将他踹回北海。
“不行,我还没把我媳妇儿哄回来啊我操,”顾寒声安静了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