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除此之外,但凡是有些真材实料的,都悉数外调担任县令;强差人意些的,若是忠君爱国,也让户部拨了银钱,助其在京都开设书院,书院内的藏书皆能让往来士子誊抄。”
摄政王在没当摄政王的时候,是不过问政事的。
当年的燕王的和他的父皇一同出征过,调兵遣将的能耐多少显现了一二,读过的兵书也不算少,但很少有人理解为什么这个人能对政务如此信手拈来,总叫人摸不出深浅。就像现在越来越多的朝臣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位少年帝王。
或许当真是有真龙血脉这么一种说法的,不管是喜也好,嫌也好,那些东西就这样流淌在骨血里。
摄政王将杯子搁到了桌了,甚是默契的平静开口,“釜底抽薪,这是要内部瓦解,你预计要拉拢的中小士族,有哪些?”
他们都知道,一场不同与战场刀剑相交的腥风血雨,将至了。
第9章 变革(下)
(九)变革(下)
如此大费周章,皆是因为他不想引发太大动荡。
天性里的掌握欲,让他总是想将事态控制在一个能由他左右的程度。皇族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最大的士族,他要掠夺其他士族的权力,自然就免不了争斗。
王太傅曾说,“士族,是朝廷统治天下的纽带,亦是根基所在,请陛下务必谨慎。”
他却是果决的答,“不,这普天之下的万万黎民百姓,才是我泱泱大朝的万载根基。”
这场血雨一下,就断断续续的下了三年。
父皇留给他的并非一个行将就木的烂摊子,三年的时间,足以将一个年轻王朝的腐肉悉数割掉。
从科举到田制改革,革职抄家者数不胜数。统揽此事的是王氏一族的二十来岁、不满而立之年的青年才俊,算起来,还应喊王太傅一声大伯。
经此一事,王羡临,王御使彻底走上了一条依附于皇权下的孤臣道路,王氏算是彻底上了他的贼船,做了他手中的一把尖刀。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好像他是天定的真龙圣君,除了唯一的一件事。
那个人,他的王叔,王朝的摄政王,在尘埃落定后,向他递上了一封辞呈。
第10章 无道
(十)无道
他做了一件有违天下礼法道义的事。
但于朝堂而言,却依旧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甚至相较于先前变革时的腥风血雨,此刻可谓海清河晏,国泰民安,以至于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务都较之先前少了很多。
所以说,日子一旦舒坦,就会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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