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也太委屈他了。甄晓器不舍得。
深更半夜,他一个人在家里叮叮当当捣鼓起来。
现在,统共没睡几个小时的甄晓器,蹲在地上,把琼大方柜子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琼大方在他的指挥下,收拾自己的零碎物品,捆绑打包。
本来就是租的房子,没什么好收拾的,把琼大方的衣服、笔记本一拿,零零碎碎装了一个包,就能搬走了。
甄晓器给琼大方打完包,就让琼大方把房东的电话给他,他要和房东好好“交涉”一番。
“不用这么麻烦。”琼大方打开门到对面去敲门,“张阿姨,张阿姨。”
对门开了门,一个矮矮胖胖,一脸笑的阿姨探出来,问他:“要走了是吧?喏,押金还给你,这个月的房租就不用你打了。”
她把一个信封递出来塞到琼大方手里,头缩回去就关上了门。
琼大方转过来,朝看得目瞪口呆的甄晓器耸耸肩:“我昨天就和房东说好了搬家,房东很好说话的,你看,押金都退给我了。”
他讨好地把信封递给甄晓器:“你来数一数有多少?”
甄晓器狐疑地盯着他,捏了捏信封的厚度,随口说:“六千吧,你交了三个月的押金?”
琼大方震惊了,他觉得甄晓器真的是存钱罐转世的,这信封里的钱还是他昨天晚上取出来放进去的,不多不少正好六千,甄晓器一摸就摸出数了。
他心虚地摸摸鼻子,推着甄晓器往里走:“对啊,就是三个月。你拿这个袋子,两个箱子我来拿,走吧走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