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奇怪。
他和姜赦像杂志里的人一样相拥在一起,激烈而缠绵地亲吻着,两人从床头吻到了床末,他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做起,只好焦躁得紧紧地搂住姜赦,与姜赦的双腿如同雄蛇与雌蛇那样交缠在一起。
这简直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姜赦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闹得半懵半醒,迷迷糊糊将他搂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咕哝一句:“做噩梦了?没事我在。”
说完便又昏睡过去了。
姜赦以前就有抱着枕头睡觉的习惯,有时双手双脚都会跨上来,也只有林枷能习惯和他睡同一张床,久而久之林枷也被染上了这种坏习惯,学着跟姜赦一样两个人八爪鱼似地搂在一起。然而这一天夜里,林枷却吓得浑身僵硬,姜赦的右腿刚好卡在他的腿间,林枷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尿床。
那更像是,另一种东西。
还好姜赦一无所知。
从这天之后林枷便觉得自己着了魔,他有点不敢对上姜赦的视线,也不懂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内心深处不知何时埋下一颗种子,不知不觉间生长出了罪恶的花蕾。
姜赦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换一身衣服,林枷回来的时候恰巧见到的便是他褪下上衣的模样,袖子还卷在手臂上,姜赦听见开门的声音,动作一顿,回过头来看着林枷:“回来了?今天吃过没有?”
屋里的电灯年代久远,橘色的灯光更偏暗淡,姜赦微微弓着背,柔韧修长的腰身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