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的温度。姜赦下意识地把人抱住,想低头蹭蹭对方的头发,结果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在生病与睡梦中,这样巧合地交给了匆忙追回来的同伴。
往来的大巴只有一趟。
他同样不知道,林枷没有来得及跟上他的那一趟大巴,一个人拼命地在道上奔跑,跑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有另一趟车顺路经过,他才勉强在这个时候回到两人生活的地方。
在见到姜赦的那一刹那,他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姜赦阴差阳错地吻到了他的唇,很快又不太适应地蹙着眉移开了,林枷红着眼,手指颤颤地捧着他的脸,仰着头再度吻了上去。
他想和姜赦在一起。
☆、027
姜赦发烧了。
他梦到了自己第一次和林枷说话的时候,那是久远得连画面都模糊的记忆。
那是一个阴天,孤儿院里的小孩们做了整整七个小时的手工,已经一片怨声载道,伴随着管事阿姨的斥骂声,林枷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穿着针线,不哭也不闹,这时他才来了孤儿院几天。
小小的姜赦从一个姐姐的膝盖上跳下来,歪着脑袋支着下巴问他:“林枷,你刚来这里,不觉得难过吗?”
林枷对自己上铺这个漂亮的男孩很有好感,同样疑惑地歪着脑袋看他,“去哪里都没有区别呀,为什么难过?”
姜赦听说过林枷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父母亲双亡,今天养在舅舅这里,明天养在伯伯那里,住两天又到了姑姑那里,大人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