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声响彻天际。
这一个漂移,他撞上了。
贺情胸口钝痛,知道是他的座驾屁股被撞,也只好安慰安慰自己,还好没有撞烂这车侧脸,不然自己也活不成了。
他开门下车,就着月色,仔细看他撞上的那辆车,眼生。
贺情嘟哝一句:“我`操,这谁啊……”
是自己没看清楚就瞎加油,但仔细一看,妈的,这辆车是乔治巴顿。
四川就那么一两辆,成都的那辆他也略有耳闻。但这辆是新来的车,还挂着京a牌照。
这车是超级越野车,往那儿一停跟巨型犀牛似的,漆黑厚重的车身比坦克还稳固,看着没什么大问题。
但自己这辆大牛就另当别论了,撞成这样,好说也要上百万的修理费,真尼玛操了。
贺情原本大好的心情给毁于一旦,心下暗骂,有病吧,开这么大一个车来赛道?
这么想着便嘴上不停歇,敲开了车窗,看里面是个面生的男孩儿,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睛湿漉漉受惊一般,跟小鹿似的,温润至极的模样,像是今天谁谁谁带过来玩儿过的朋友。
贺情没搞懂这么一个车为什么会是个小朋友在开,眉头一皱,心情不好了也懒得留面儿,沉声挑衅道:“开越野来赛道,你有病?”
里面坐着的那个祖宗是谁,贺情不知道,但那会儿他也不知道这人虽面生,但也不好惹。
应与臣坐在驾驶座上,这才注意到贺情,手腕子随意搭上方向盘,仪表盘都还亮着。
他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