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想起这些,又想起今天晚上压自己身上的应与将,想想那辆乔治巴顿,想想自己宝贝大牛的金贵屁股,脸上红绯又烟消云散。
对着镜子暗骂一句,操!
乔治巴顿他撞不动,换一辆总可以吧,他就不信,应与将这么大个人物,不可能只有一辆车。
又过了几天,贺情回自家车库挑了一辆不太起眼的奥迪r8出来,准备开着去会会应与将。
但他掀开车布,都快被那电光紫色闪瞎了眼。
还是基佬紫,我靠。
贺情看着这颜色,犯了愁,怎么自己当初就那么骚呢?
这款车的脑袋还是奥迪独一份,开起来声浪也是能响彻整条街,轮胎他还改装过,中心标志给换成了他名字缩写的点镀金“h”,屁股安了尾翼。
车牌还是川a000r8,非常拉风。
贺情暗骂自己一句,又拿车布给老老实实蒙上。
最后他走了几圈,实在挑不出一辆低调的,掏出手机给风堂打电话。
“糖糖,给我开辆低调的过来。”
风堂那边玩儿得正嗨,贺情暗骂这浪货怎么大白天还不给自己放个假。
“低调的……情儿你转性了?”
贺情咬牙切齿:“少废话!有没有!”
风堂听他有点发怒了,正经回道:“跑车还是suv?”
贺情想了想,犹豫着开口:“跑,跑车吧……”
风堂一乐:“你他妈死性不改!”
然后,过了半把个小时,贺情,他贺家小少爷,成都车圈儿第一人,开着一辆福特野马,出现在了南门三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