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内心的小九九一阵骚动,他已经听不进去风堂念念叨叨的什么“跟女孩谈恋爱太麻烦了!”“兰洲你要不要试试看?”云云。
然后兰洲一阵暴喝:“滚!”
贺情眼皮都懒得抬,听身后dj又切了一首电音,打碟的人扭着腰摇头晃脑,看得贺情觉得一股子邪火要找地儿释放,也不自觉扭了下胯。
他仰头灌了杯gimlet,舔了圈唇边,这酒入喉辛辣带酸,一股劲儿冲得他头顶冒泡。
这尼玛,都是什么事儿。自从遇上应与将,他就觉得他的生活简直一天比一天精彩纷呈,还得去好奇一些平时不会引起他注意的人和事。
也仅仅是好奇吧,大概。
比如改装,比如那些gay圈专业术语,比如男人和男人,比如风堂的感情生活。
瞧着风堂这德行,他都习惯了。贺情自己是没什么感情史,但风堂那情史简直就是罗马帝国艳情史,洋洋洒洒,能出几本自传来。
每次风堂提哪个男人怎么怎么,贺情都要堵他一句:“得得得,你别说名字,你说是哪个故事的男主角。”
这边正瞅着瞅着,他突然注意到一群年轻人。
是一群高中生,还他妈穿着校服,但是校服都不一样,估计是各个学校聚过来的。
这群小孩子,女孩儿个顶个的清纯,有的还留着齐刘海扎个马尾,男孩儿还背着阿迪耐克的书包,脚上踩一双aj,嘴上没咬烟,只是一杯一杯地往嘴里倒酒。
有一个人怎么看着那么熟悉……我`操,这不是应小二吗?
那张奶气的脸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