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多久?”
贺情笑都懒得笑了,悠悠开口:“不久,刚来。”
应与将低头一看腕表,明明现在都五点多了。他记得在会议室的时候,员工进来通知的时候是三点。
下班时间过了之后,在贺情表演完兰博基尼如何勤俭持家之后,应与将把自己那辆磨砂黑的奔驰大g也牵了出来,贺情一看,当即决定,他今儿要开这个车。
非把这车车灯摁爆不可。
贺情一坐上车,就开始挺听话地拴安全带,一边拴一边问:“你之前故意拿这灯闪我?”
应与将没吭声。
那可不是拿这灯闪贺情?
闪得贺情脸红,眼红,闪得他一片白`皙的脖颈上都泛了圈儿潮意,闪得应与将眼都红了。
不过那会儿,他确实对贺情还没多少想法,单纯地觉得这小孩儿挺好玩,第一眼欠揍,第二眼就……
可是那个时候,两人都是站在风云顶端的传说级人物,在车圈儿里已经被传成冤家对头,一见面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似的,先是打架后是弟弟被捅,再后来抢客户。
这么说来,还多亏了应小二,要不是他喝醉了往贺情的迈凯伦上剐蹭的那一下,估计这辈子贺情都得对他一直那阴测测的眼神。
虽然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没正面回答贺情的问题之后,贺情就又开得挺快,仗着经常跑赛道弯道,技术还不赖,一上了路就容易由着性子胡来,平时除了自己都没人在旁边儿看着,这不是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