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已经说到那种地步,这婚退不了。您就安安生生等着嫁人吧!指不定,还能遇上个好郎君,将小姐带离苦海,就不用受旁人欺负了。”
亲人都欺负,还能指望旁人对她好?鼻头再次酸起来,司檀恹恹地伸出两手,使劲揉搓着红肿不堪的眼睛,“我再想想,再想想。”
还不放弃?若是能轻易就想得出,昨日还会因为一两句话说得不对,挨了巴掌吗?
看看这眼睛,一整夜下来,哭的像是只雪毛红眼的兔子。
卓焉实在是参不透自家小姐的心思,那宣平侯刚承爵没几年,听闻是位丰神俊朗,洁身自好的好儿郎。如此难得,可她怎么就不想嫁呢?
嗯,好似在小姐心里,什么样的好事都没听来那些真真假假的故事另她感兴趣。与之相比,她宁愿抱着些话本,或者守着一堆嬷嬷听故事。
拿前些日子来说,院里的嬷嬷去街上,偶然听了城西一商家发生的趣事。
说是府内女儿拒亲,跟着一位远房表亲私奔。被千辛万苦地找回后,家主执鞭,硬是当着众人面,生生将那表亲给打死。
嬷嬷回府后就当故事添柴加料地说于小姐听。小姐感兴趣,便眨也不眨的仔细听了。可听完回房,忽地就呜咽起来。口中一个劲地为那两人鸣不平。
原还有机会心疼上旁人,却不曾想过,这种父母强定姻缘的事,自己也会遇上。
再说小姐,整日沉溺在故事里,只知自己喜不喜欢,哪懂什么利益牵扯。抛开宣平侯为人不论,单是他在朝中的威势,都不能轻易得罪。夫人说,惹他不高兴,怕是往后的日子都难过。
这婚,能轻易退吗?
显然是不能的。
忽闻远处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来回踱步的司檀眉头蹙的更紧。
倒是卓焉面露几分喜色,慌忙起了身,道:“小姐,他来了。”
司檀当然知晓她口中所说为何人。
今日父亲请的,正是那名小侯爷。这午时刚过,前厅的宴席也差不多散了,父亲巴不得她赶紧嫁过去,有这么个好时机,还不得为两人留些独处时间。
可她是真不想嫁,更不愿见他。且因昨天的那两巴掌,对那为不曾谋面的小侯爷也讨厌起来。
若不是他突然的上门提亲,她在府里过得好好的,有吃有喝,又有听不完的好故事,何必去找这份罪受。
到现在脸颊还是如烈火灼烧,双眼也胀的难受。可气死她了!
受罪倒也罢,可一夜的翻来覆去,眼下也还没能找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父亲已经警告过:宁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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