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眉间飞扬,笑得恣意。“这么厉害的,是不是还得拜拜?”
“是哦!”她含气努着双唇,胀的两腮都是圆的。浅思之下,很是认真地就点了点头,“我之前竟是忘了这些,救了我的命的,是该拜拜。”
还真要拜?闻亦扑哧就笑出声来,脸上绽开的光彩好似比那满塘荷花都夺目。
经长廊前行,过甬道,便是邻水宴厅。一座青石曲折小桥越池面直达对岸,将池水一分为二,水榭四周有绿树环绕,蔽一片清爽暗影。
厅内置食案,竹席,冰鉴。兰羞玉酎,尽数摆上。婢子侍奉两侧,三足衔环酒樽中有琼浆漾起水波。
闻亦无需与普通新婿一般,向母家众位亲长敬茶。待进了宴厅,直接携司檀于主位共案落座。府内众人相觑之后,依次席地而坐。
太史令司融或真或假,都是一路和颜悦色。可闻亦有礼应之,却不与他深交攀谈。
歌舞起,笙乐不绝。闻亦无心欣赏这些,想着今早出行匆忙,司檀吃得少。便将食案上佳肴细挑慢选之后,都夹在司檀眼前的瓷碟上。
“你多吃些。”
司檀微微点了点头。
林氏见之,面上颇显惶恐之色,欲暗暗示意司檀。可司檀两只眼睛只在舞女身上,对此并未有所意识。
宴上,司融还是时不时地就要说上一句,闻亦也都应了,不咸不淡的。
可居于下位的,却都是各有心事,各有思量。
未能将司檀丢进泾阳王府做妾,司凝本就憋着一口浊气无处发泄。见父亲都要堆着笑讨好,她的心间更是涌起一阵阵的火光。
看见这个小脓包就来气!什么好事都能让她碰上。
她低下头揉搓着两边阔袖,好似把它当做司檀的脸一般,搓得很是来劲。
胡姨娘轻哼一声,瞥向身旁的司凝,“你生个闷气有什么用,你能将她拉下来吗?”
“将她拉下来有什么难的?”
司凝这么一说,胡姨娘狠瞪了她一眼,“你若是有脑子,就别冲动,给我安生些。”
现在有宣平侯在,她们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抹了他的面子,她们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忍了又忍,司凝硬是将这暗火给吞了下去。
午宴过后,已是未时中。按礼,新妇回门之日,需要随府内长辈一道至内院听训。太史令递了个眼色给林氏,林氏便盈盈笑着上前拉起司檀往后院去。
闻亦并不放心她,可林氏是她的母亲,他也不能说什么。交代了许多之后,才准她离去。
回了原来的院里,司檀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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