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檀嘚瑟地摇着尾巴。
忽然想起,年前为求镇魂珠被风顷棠禁在将军府时,风顷棠曾半开玩笑的说过一句话:“本将军连榻都让出来给你,找大夫、煎药,像是伺候祖宗一样跑。还等你来端茶倒水?”
“原来真是祖宗啊?”司檀搂着闻亦,扑哧一声闷笑出来。
要是风家老太爷知道,他的子孙那么大逆不道,敢肥着胆子把大他好几辈的祖宗囚在府里,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她做端茶倒水的婢子伺候他,那不得一气之下领一众先人从坟墓里爬出来,再拿鞭子狠抽一顿,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不肖子孙。
哼,敢趁我背后没人欺负我,打死你才好!
神游中的司檀蹙了蹙鼻头,一副不打死风顷棠不解恨的模样。
“想什么呢?”闻亦使劲捏了一把她的鼻子。
“当然是……过个瘾。”司檀不敢说实际上心里想得是什么,赶紧转了话题,说自己困了,要他抱着睡觉。
可这还不及爬上榻,肚子里的小东西有了动静……
幸好是提前准备了的,闻亦朝着门外唤了一声,仆役、嬷嬷、婢子便有序来回地各自奔走、忙碌起来。
司檀怕疼,之前听顾嬷嬷说起的时候,一张小脸就吓得惨白惨白的。现在这疼痛真真切切窜在自己身上,司檀想死的心都有了。哼哼宁宁根本不足以表达她的感受,她黏糊糊地钻在闻亦怀里,汗水频频往外冒,想咬死人的心都有。
一天一夜,可算将她折磨死了。从刚开始的隐忍抽泣,到实在受不了低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