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爪地扑上去撕扯他了。
陪着匀孜疯跑半天,阿栺精力还是很好,登上车驾,扑在司檀怀里与她絮叨。
说是匀孜的祖父祖母在府里,匀孜有他们护着。再加上有一个红通通的肉球弟弟在哭,母亲时不时地闹腾,他的父亲早已经应付不暇。匀孜默然旁观,看自己父亲一个头两个大,别提多爽。
司檀捏了捏他的鼻子,“你个鬼头,旁人家什么热闹都不错过!”
“怎会是旁人家,匀孜是弟弟,是一家人的。”稍作思考,阿栺慢慢仰起脸,小心翼翼道:“阿娘,有件事,我没经过你和阿爹的同意擅自做主了,你……你们会怪我吗?”
司檀眉头微蹙,“什么?”
“就是……”阿栺抿唇犹疑片刻,才道:“就是匀孜弟弟的祖父。方才我与匀孜弟弟比赛投石,他的祖父见了,突然引诱我拜他为师。我……我看他眼睛好看,就没问阿娘的意思,同意了……”
他是想拒绝来着,可不知为何,竟没控制住。
“……”
司檀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
又不忍训他,回到府中,只得将此事说与闻亦听,想听听他的意思。谁知,闻亦怔了一下,捞起阿栺,朝着他屁股轻拍一巴掌,“你小子挺能耐!”
阿栺以为是自己的犯了错,慌忙挤出两行泪,想求阿爹看在他可怜的份上原谅他初次擅自做了这样大的主。
“别装了。”闻亦轻笑一声,揽着阿栺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阿栺摇头。
司檀也好奇,“有来头吗?”
“先帝都败在他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