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过去了, 大家工作都很忙,自然不会时时刻刻关注这个问题,缪裘卓也不会刻意去提,很快就被放到一边去了。
缪以秋对这事是挺郁闷的,想起来就生气,可是不管是季岚还有缪裘卓都用一副对玻璃娃娃的态度对她,说什么话都和风细雨的,再过分的要求都说好好好,又让她想生气却发不出来。她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什么无理取闹会对长辈迁怒的人,见他们比自己还难受,更加只能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对着原修言语间还是会透露出一二的,总觉得有点憋屈,原修见她这样,就想了个办法安慰她:“四年前我们去b市,回来了也没有再去过滇池、洱海,现在也不知道那里变得怎么样了?”
缪以秋也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心中一直烦恼,多出去走走,就说:“那我们再去看看吧。”
晚上的时候,缪以秋是回家休息的,刘姨在给原修换床单被套,一边铺床的时候一边说道:“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没有被录取呢?”那一套自愿放弃的话也只能跟外人说,刘姨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对此感慨万分。
原修的声音很轻,语气里难掩懊悔:“是我的错,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刘姨非常疑惑。
“没有,”原修摇摇头说道:“没什么。”
刘姨见他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也不多问,说了一句你早点休息后就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走出去准备扔到洗衣机里。
缪以秋说要出去散心,去的地方也不远,季岚还有缪裘卓哪有不答应的,他们恨不得女儿把这件不高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让人安慰的是,女儿好像是没把它放在心上,并不觉得多少遗憾。
她跟原修喜滋滋的出门了,到了滇池却依旧大失所望,滇池前几年污染严重,近年来花了很大的功夫整治,但是时间不够,加上没有从源头上杜绝,所以收效甚微,他们走了一圈后就没多大兴致了,还不如街上的鲜花店来的吸引人。只是原修有花粉过敏,虽然不知道是哪一种花,但缪以秋也远远的绕开了那些地方。
“y省的花是好看,可是我觉得不管什么花都没有黄角玉兰来的香,”黄角玉兰是在b市确定的原修不过敏的花,他们小区楼下就种了几颗,刘姨常常摘一些回来熏屋子,一个房间常常放两朵就一颗香一天。谁知缪以秋继续道:“我每次一闻到黄角玉兰总觉得吃了甜瓜一样,还是中间最甜的那一部分。”
原修哭笑不得:“哪里有你这样比喻的。”话虽然这么说,两人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特地买了一个甜瓜,让水果店的老板削好切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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