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便如此猜测道。
叶清峦还是沉默不语,眉心却是蹙得更紧了些,太阳穴处细白又薄嫩的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青筋。
司机一看,这不是快不行了吧?终于麻利地闭上了嘴,一心上路。
只不过眼下路上正堵,车速难免慢了些。车内又紧闭着窗户,闷闷的。
叶清峦手心里全是汗。他感到自己尾椎那里的痛感愈发尖锐,不但是痛,隐隐地还有一种瘙痒之感从那里冒出,就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一般,在尾椎的那块突起处蠢蠢欲动。
他难受得哼出声来,可声音刚一出口便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索性用牙齿狠狠地咬上嘴唇。
司机注意到动静,又怜悯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一踩油门超过了前面一辆别克。
好在三院离他住的小区并不远。出租晃晃荡荡的,也不过用了三十分钟。而叶清峦已经脸色惨白。
他隐隐地觉得不妙,在心里挣扎了半天,终于从钱夹中掏出一张百元钞,伸手将它艰难地递到前面,有气无力地道:“师傅,能帮我一个忙吗?”
“能帮我挂个急诊么?我,我好像……走不到挂号厅了。”
因着尾椎的剧痛,他说话本就断断续续的,再加上他平时极少接触生人,真的是用了莫大的勇气才能开口向别人求助,所以这会儿,他一开口又是难受又是畏怯,声音里竟隐隐含了哭腔。
司机连忙应下,转头看见叶清峦这副可怜相,也不由自主地替他着急。
“好好,我马上去,你忍一会儿啊,千万要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