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到锁骨,双手也悄然游移起来。
叶清峦很快把持不住了,他眼眸里闪着光,主动把那柔软的唇送了上去。
可这会儿,方易白却强压下欲火,停了下来。
“清峦,告诉我下午去了哪里?”
男人低下头,唇在叶清峦的颈后细细摩挲着,低沉磁性的声音有如夹了一簇火苗,烧得叶清峦忍不住求饶。
他两唇一抿,死死扛着,不说。
方易白低低笑了一声,也不去管那还没热好的饭菜了,一把拽掉那围裙,横抱起叶清峦大步上了楼。
“清峦是想故意给我个施以小戒的机会么?”他从后面把叶清峦紧紧压在shen下,三两下将他剥得精光,覆了上去。
叶清峦咬咬牙,埋在枕头上的脸就像是柿子挤出了汁,红红得仿佛要滴下来。
“不,不能告诉方先生。”他强忍着,颤抖着挤出声音来。
这清越的声音里含了情yu,就像是美艳的罂粟开了花,致命得很。
方易白也忍不住了。他不再废话,抱紧了叶清峦,动作不可描述。
两人又折腾到晚上,洗了澡,才倦怠地窝在被子里。
方易白有点失落。
这一场下来,清峦任他怎么折腾,都硬是没吐露出半句。他其实也不是很介意清峦到底去了哪里,他只是莫名地想占有他的一切,包括任何一点小心思,小秘密。
就像清峦的尾巴一样,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如此地欣赏它,抚摸它。
这会儿许是叶清峦睡着的缘故,他意识放松下来,那华美惊人的凤尾便整个地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