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弄墨,太屈才了,若能成为州牧,必能令一方富庶。”
“谢陛下与纪相的美誉,微臣惶恐。”
“柳爱卿无需自谦,能者居上。目前,容州的州牧尚是虚席,不知,你可愿去?”
柳思慕一怔,他生得聪颖又通世故,脑海中一琢磨,就猜出个大概来了:“容州乃是容州王容将军的封地,只怕容州的州牧,得要他亲点才行,微臣不知能不能入他的眼!”
“容将军从来对你都赞许有加。”
“微臣,惶恐。”
迟衡和柳思慕若有若无地聊了几句,他看出柳思慕在犹豫,在抉择,突如其来,任谁都不可能轻易答允或否决:“柳爱卿,你知道容将军的性格,他喜欢打仗,最不喜欢的打理政务,没有耐性。所以,我必须为他挑一个有担当、敢担当、有能力、能抉择的人来辅佐他。他是容州王,朝廷不会过多干涉,但是,容州也是元奚的国土,不能肆意妄为。我把他放出去,就害怕放任自流,反而害了他!”
柳思慕肃然:“容将军,不是狂妄无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