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不是?”
“我不需要去找,我只需要作出一些暗示,暗示颜子炎的失宠,暗示颜家的失势,暗示颜翦的功高盖主,自然就有人拼了命去找,以借机兴风作浪。”迟衡皱紧眉头,“为帝者,光明磊落,则属下不敢徇私;若帝王自己都疑神疑鬼,则属下必然惴惴不安,揣度帝王的心思,或为了自保,或为了逢迎,或为了旧怨,或为了一己私利,就会做出一些有损朝廷的行为。”
骆惊寒拣了奏折细看,正是弹劾颜翦失了军粮之事,越看越疑惑。
迟衡看出他的心思:“这些事,绝对都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他们现在还不敢凭空捏造。可这中间多少是颜翦的过失,多少是颜翦自己也不知道的,还有待细查。而且,为什么现在才暴露出来,并是有目的有针对的暴露,正是源于我透露出这种倾向,有人借机推波助澜而已。”
骆惊寒点了点头:“这个写奏折的舒切,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他不可能信口诬陷的。”
“一点点真实的又致命的信息,就足以吸引一个清官能吏的注意力。而认真负责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