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皇帝的病还没好吧,这么怕冷?我从没见他这么虚弱过。”
骆惊寒面露忧虑:“他一向逞强,有什么也不肯说,近两月来,他每晚都在御书房里呆到子夜,劝也没用。而且,前几天我才听御前侍卫说,他整晚整晚的咳。除夕那天忽然来了一场大病,就躺倒了,安错给他熬药,咳嗽倒不咳嗽,但气色还是糟糕,今天,是最好的。”
庄期失神半天说:“苦菜叶子是凉性的,恐怕吃了还会咳。”
看过之后,该回皇宫了,庄期欲言又止,将二人送到门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迟衡的背影渐行渐远。他想起了若干年前,自己在紫星台前的石头上,只是无聊地站着,望见了有人从山下爬上来。
庄期一眼就看出那是迟衡。
一刹那,有股无名的欣喜涌上心头,如那初春的溪流瞬时涨起蔓延过岸边的草一样。
但庄期没有喊出声,他之看着迟衡一步一步轻快地走上来,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对自己说:“庄期,好久不见!”当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