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从质疑到依旧无法释怀,即使见了颜景同,容越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出言不逊。
纪策、石韦都来劝了几句,悲不自胜的骆惊寒也喃喃说了几句,庄期日日看着容越,深怕他忽然又干傻事。
所有的事实摆出来,容越无法不信。
他就像一个困于牢笼之中的狮子一样狂躁,却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撞向笼子发泄心中的悲愤。一个深夜里,岑破荆被吵醒,管家忐忑不安地说:“岑将军,容州王来了,说跟您喝酒。”
三杯下肚,容越眼睛血红:“破荆,你说得对,那天,很不一样。他,不像他,他好像特别伤怀,可惜我当时一点儿没察觉出来。”
“你能看出来,猪都能弹琴。”
容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是不是特傻?”
岑破荆拍拍他的肩,满杯倒上:“兄弟一场,我们跟他缘分到此为止,挡不住。容越,迟走早走都得走,我们也就多在世上呆个几十年就去了。你跟我也算叱咤风云过,这辈子没白来一趟,好好享受下半辈子,别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