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乱用刑法,未免让臣子寒心,众将士不服!萧山,将前去洪泽的事情,一一说来!若有人想要趁机冤枉你公报私仇,老夫当上报陛下,还你公道!”
萧山面向众人,将自己从出发到湖心大战,然后如何独身逃出金营,绕道山东,得到了金人即将从海路南下的消息,又为什么要赶回临安一一说了,史浩点头道:“原来是赶回去报信,并非如张都督所说的一路游山玩水,这件事情就这样了,不可随意乱用刑法。”
张浚却根本不依不饶,上前一步,直视萧山:“萧将军,你敢回答我几个问题么?当日同你一同从海陆归来的尚有五人,为什么不让他们去报信?赶回去报信,一去一来十天也足够,为何逗留足足二十天之久?太上皇本在临安,你却将其带到建康,使其深入陷阱,又是何居心?吾等在前线杀敌,死伤无数,你却为了逃避交战,故意逗留,不正军法,何以服众?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张浚都督府的卫兵见张浚发怒,不再犹豫,上前一步对萧山行礼:“萧统制,多有得罪了!”说着便要上前去架萧山的胳膊。
萧山将那些卫兵一瞪,浑身的杀气凛然而至,那些卫兵脚下微微一滞,萧山转头看着张浚,森然道:“吾乃朝廷命官,四品武将,若是要用刑,陛下尚在建康,严肃军法也当启禀陛下,你岂可私自殴打朝廷命官?”
张浚拍的一掌拍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