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归想,手里
的动作始终不停,片刻间两指已攻入元玮的禁地。周围的褶皱全部包裹上来,因为甬道的紧窒而紧紧地吸吮住他修长手指。
元玮大叫一声,疼痛难当。恨是假的,爱是假的,只有这痛却是真真切切的。赵长歌一面用热吻安抚他,一面继续前行。这密处温
暖湿润,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元玮咬牙强忍,身躯如水边的芦苇长草一般,在风中瑟瑟发抖。身上被长歌啃咬过的每一处都在酸痛
发麻,似乎很痛苦,可又有种隐约的快意。内心深处某种压抑多年的情绪,火一样烧燎着。
长歌弄了半天也不见他松弛,手边又无香膏脂油,只得含一口“醉红”用舌尖缓缓润湿那密处。这酒香,香到了骨子里,闻者欲醉
。元玮不禁陶醉其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赵长歌乘机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又悄悄挤入一指。元玮被他刺激得浑身颤动,金冠坠地,一
头黑发披散开来,衬得雪白的背部光滑如玉。
赵长歌的手巧妙的引导着他,让他登上快乐的颠峰。元玮羞涩地呻吟着,释放出一手白浊。长歌抽出手指,那密处微微瑟缩着,不
再立刻紧紧闭合。他知道已经可以了,便将瓶中剩余的“醉红”都倾倒在元玮的背部上,元玮“啊”了一声,身体绷成了一张弓。长歌
借着酒水的滋润,一鼓作气侵入。
“赵长歌!赵长歌!”元玮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好象只有这样他才能抗过难言的剧痛。那痛撕裂着他的身体,同时也有种麻痹的
感觉从头顶慢慢蔓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