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春水般的凤卿,把他和月泠掉了个。
凤卿呜咽着,月泠却欢叫不已,几乎是以傲放的姿态去迎接长歌的索求。赵长歌只觉被他包裹着又热又滑,说不出的消魂。他与月
泠契合更好,但也心爱凤卿的青涩,和哥哥缠绵之时还不忘戏弄一下可怜的弟弟。凤卿手足酸软,无力推拒。那人的手似有魔力,他明
明已疲惫不堪,却很快又觉下腹酥麻。在凤卿不时哽咽或者惊叫声中,赵长歌与月泠孜孜以求,战栗的快感令他们登上天堂。
长歌脸上挂着风流公子招牌似的邪气笑容,躺在月泠凤卿中间显得甚是逍遥快活。凤卿恼他方才恣意戏弄,害自己很丢脸的晕了过
去,别着头不怎么理睬他。月泠却巧笑盈盈,用素手为他剥荔枝,一颗颗小心地捋去薄衣,再轻轻送进嘴里。
赵长歌笑说:“好甜,就是不知道是这荔枝甜,还是月儿的小嘴甜?”
“哪比得上小王爷甜。”月泠笑答。他们两人嬉闹不休,四只却全在凤卿身上捣鼓。凤卿怕痒,绷不住,终于扑哧一笑,再也别扭
不下去了。月泠见赵长歌心情大好,于是伏在他身上,一边用小拇指的指甲刮擦着他眼下的红痣,一边说道:“亲哥哥,我求你一件事
,成吗?”
“你说。”赵长歌被他弄得痒起来了,捉住那顽皮的小手就是一口。
月泠软语相求,“我和凤卿当年流落在外,曾大病了一场,险些丢掉性命,幸得京城鹤龄堂的少东陈大少慷慨救治。如今听说兵部
要采购十万包行军散送到北边去,他很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