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摔门,轻轻地关了就走,什麽都无所谓。
原来他和以前睡过的女人都一样......腻味了,就指著门让我走。
看来还是我的老妈好些,她至少不赶我走,她自己走。
她现在怎麽样儿了?每天睡不同的男人没有得病?没给再怀个一俩胎?
我提著包在街上走,太阳毒辣辣的,我却觉得有点儿冷。
我两个星期没去琴行上课,再去的时候,一样的绿色门里,坐著等我不是他。
戴著三角眼镜的女人很尖刻地指导我,身体上的味道让我想吐。
我那以後没去过琴行。
偶尔也念点儿书,也去考考试。成绩也还行。
可是他再也没出现过。
我很犯贱地去过他的家,已经搬走了,也就两个星期。
那里重新住著的老男人把他留下的体香破坏得一干二净。
而可悲的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间大学做助教。
一段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他身体里抽插的记忆好象还是昨天的,今天就面对著空旷的房间发呆。
他到底哪儿吸引我我不知道,只是也许从地铁上那一个瞬间,我就开始对他有了兴趣。
我在地铁上,那部列车,那节车厢,来来回回坐了一整天。
给人让座儿的很多,可是里面,依然没有他。
回来以後我打了个电话给老爸,第一次不是为了要钱。
我对他说:"爸,给我找个家教吧。我想好好念书,好好考大学。"
老爸在那边没了声儿,过了好久才声音发颤地说:"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