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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熟悉的冷静和镇定，有遮掩不住的疲惫，还有一丝疯狂。

——以及云初没有看到的：那被狠狠压抑着的思念和爱恋。

这些复杂的情绪混在一起，组成了他的眼眸。

云初只看了一会，就迅速转过头去，看着眼前的水杯。

不义老爷好可怕 （＞＿＜)……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会为你安排，你只要去超人……身边，帮助我们传递一些消息即可，到时候卢瑟会帮你。”

“超人有超级听力。”云初道。

“他不会听到的。”

云初叹了口气，答应了他。

“好。”

本来她就是过来帮他们的，这样也剩了她再想办法。

“小心一些，不要让超人靠近你。”末了，蝙蝠侠似乎是不太放心，又补了一句。

“嗯。”

不知道为什么，和蝙蝠侠说话总是容易沉默。

还有这不知为何的尴尬气氛。

“对了，你们那个世界的超人是什么样的？”小丑女打破了沉默，问云初。

“唔，还能怎么样，光明，正义，善良，长得帅……”云初由着小丑女转移话题，她掰着手指头，细细数着自己表哥的优点。

“够了够了。”小丑女阻止了云初的长篇大论，对着超人吹云初翻了个白眼。

“跟我来。”

蝙蝠侠打断小丑女，对云初说了句，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

云初看了看恶棍们，重新戴好兜帽，然后毫不犹豫地和朝蝙蝠侠走去。

说起来，少了小丑的哥谭恶棍似乎少了一份激情。

可能云初来说，不义联盟的整个世界，都是残破飘零的。

……

“自从大都会爆炸，我就再也没见到‘你’了。”

蝙蝠侠带着云初来到一栋隐蔽的大楼顶，俯身看着这座城市。

“露易斯和……我，都从这次事件中死了？”

“露易丝？”蝙蝠侠用略微疑惑的语气问道，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超人的女朋友啊？”云初以同意的语气回答，也奇怪蝙蝠侠为什么不知道露易丝。

“不，这个世界超人没有……女朋友。”

“那……”

“死去的，是他最为信赖的人，最懂他的人，她死了他最为思念的人……”

“是你。”

“你是超人变成这样的□□。”

“什么？！”云初声音提高了八度，瞪圆了眼睛，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

死的是她？那秦时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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