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项竹微愣, 随即心间漫上一阵暖意。但见他微微蹙眉, 语气里隐带埋怨:“太轻!”
得寸进尺!
沈欢暗自腹诽!不过……他得寸进尺的模样,委实有趣。
想着,沈欢微微咬唇,复又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下,然后侧头看着他:“项三爷可还满意?”
项竹笑笑没答话,能满意吗?晚上再说!
待画上墨迹干后,项竹命人送去装裱, 这是欢儿初嫁于他时的模样,他得好好保存下来。
吃过晚饭,沈欢帮着项竹,一起在书房里处理了些,丝绸海运的货物清单,一直处理到戌时,方才一起回房休息。
进了卧房,沈欢在梳妆台前坐下,拆了发髻,取过桌上的一匣子珍珠牡丹膏,仔细涂在脸上,昨晚没休息好,她可不想自己容颜憔悴。
项竹脱了外衫,身着中衣中裤,正欲去净室,却见小姑娘手里拿着什么,正对着铜镜抹得认真,不由好奇。
他走过去,拿起她面前的景泰蓝掐丝匣子,细细看看,问道:“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