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儿见人了, 那晚想报仇, 你还不让,现在……你往哪儿躲啊?”
说着, 伸出两指,捏住他中衣上的系带, 微一用力, 刷的拽开。
项竹闻言,委实无奈,这都好多天前的事儿了吧,他早已抛去了九霄云外, 她怎么还记得?
心眼小,爱记仇, 偏生记性还好, 女人啊!
项竹挣着手上绑的披帛,正欲说话,沈欢已将他衣衫挑开,俯身下去,将脸埋进他的颈弯里,一阵埋头苦干,项竹只觉脖颈处阵阵酥.痒, 一时间,哭笑不得!
半晌后,沈欢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点着手指一个一个数:“一个、两个、三个……不行,太少!”
说着,换了一面儿,复又埋头下去。
项竹宛如任人宰割的绵羊,一点法子没有。不过……还别说,小姑娘主动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想着,他唇角不自主挂上了笑意。
片刻后,沈欢再度抬头,左右看看他的脖子,总得算起来,留了七八个吧。
她指尖绕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