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竹在被中蹬掉自己的中裤,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上去,含糊不清道:“用手……”
说着,握着她纤细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去,他亦是撩起她的睡袍,从她腿间摸索而上。
许久之后,沈欢摸着自己手上温热且黏糊糊的东西,仿佛若有所思。
项竹取过沾了水的棉巾,盘腿坐在榻上,拉过她的手帮她擦,正擦着,忽听沈欢问道:“谦修,我问你个事儿!”
项竹随口应下:“嗯,你说。”
说话间,已将她的手擦拭干净,沈欢望着房梁,思绪陷进回忆:“你记不记得,咱们当年住在萧府的那晚?”
项竹似乎意识到什么,毕竟,那天晨起,是他此生最尴尬的时刻!
他喉结微动,低头继续给她擦着手,低低的‘嗯’了一声。
但听沈欢接着问道:“那天早上起来,我腿上沾的,究竟是什么啊?”
她本以为,今晚自己是头一会儿摸着,可是摸起来,那感觉并不陌生,让她遥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