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片电光火石,诧异的看向沈欢。
即便沈欢说得万分含蓄,但是,他听得明白。
这一刻,过去所有他想不明白之处,一下子都明白了过来。
为何他成亲后,欢儿便常与他闹别扭,而且,细细想来,所有争吵的点,无非就是关乎到两人的终身之事。
想清这个关节,项竹忽然扶膝笑了,笑容是那么的无力。
枉他做生意多年,阅人无数,居然没能看明白小姑娘的心思!被义父女这层身份障了眼。
忽就觉得,这两年彼此之间所有的矛盾,都是一场笑话,一场误会。
如果打一成亲,便告诉欢儿他娶亲的真相,他也不必做两年的孤魂野鬼,而她也不必难过那么久。
欢儿虽是他的义女,本不该有这种感情,可是她是他唯一的陪伴,他愿意包容她的感情,一直陪着她。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说什么都晚了。
想到此,也不知为何,项竹的心骤然一疼,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