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呢跟你父亲是世交,你和我小女的婚约又是自小就定下的,但如今你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为人父母自然是想自己的孩子能过好日子的,所以我这有个法子你看可行不可行。”
薛丰说着停顿了下,瞧了瞧覃天,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可是身旁的覃天并无太大反应,微垂着头似乎在思考薛丰刚才说的话,薛丰见此接着说道:“我镇西有间米铺,由于手上的生意多的忙不过来,那米铺一直都搁着,如今我想那米铺不如就交由你来负责,等你做出点成绩后便让你和小女成亲。”
薛丰的话说得让覃天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前后一思量,覃天只能道:“全听世伯安排。”
听到这个回答,薛丰满意的笑了,在覃天没有察觉之际,两眼一转,笑意更深了。
镇西的米铺根本就是个亏本生意,要不是薛家业大一直死撑了老早就关门大吉了,如今薛丰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覃天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只要覃天一经手,他便断了给米铺的资金,这样一来要不了多久米铺非关门不可,等米铺关门后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以覃天没有能力为由借机取消这门亲事。
外人说出去也是他薛老爷好心栽培未来女婿,可惜这未来女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薛老爷因此对这个未来女婿感到失望,更不同意把自己女儿的下半辈子交到一个无用之人的手里。
薛丰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可他唯独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薛青瑶是个有手有脚有主见的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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