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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然后又像是释然一般的放松开来。

苏清和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宋时，那个人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衬衣和外套，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比起那天他在公寓门口遇见他的那副样子，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间审讯室里还坐着另一个警察，看到他们走进来站起来身，“陆sir，我们在他嘴里放了东西，人不会自尽的。”

苏清和听着他的话心里一惊，不免又多看了宋时一眼，这才注意到他的两颊鼓鼓的，如果不说是里面塞了东西，配合着他现在的这副模样，还会有人会觉得是被打的。

只是说到自尽，他突然想起了在警局里咬舌身亡的陆子晨，心头也闪过一丝异样。

宋时本来呆呆的坐着，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可是当苏清和试探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轻轻动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苏清和在林睦的示意之下在宋时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之前在这里的那个警察已经出去了，然而跟着进来的两个人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苏清和皱着眉看着沉默不语的宋时，他本来是不想跟这人说话的，可是陆知行突然把他带到这里来，想必是另有用意。

“你很得意吗？”宋时这会儿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拿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手上那副珵亮的手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苏清和看着这人凉薄的表情，突然又想起他一脸谦卑的喊自己“前辈”得模样，眉心的褶皱不由得加深，“我只是随口问你一句，你没必要这样跟我说话。”

宋时听到他的话却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极为讽刺，“苏清和，我真是看厌了你这幅故作清高的样子，你装给谁看？”

自从上次宋时直接跟他摊牌之后，苏清和私底下也调查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他还是想不通宋时会这么恨他的原因。现在那个人就坐在他对面他也问不出来，有些东西是不需要了解的，知道真相的之后他不一定过得比现在好。

苏清和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目光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宋时，陈家皓是不是你杀的？”林睦见两人僵持着，走到宋时跟前直接问了出来。

“你们有证据吗？”突然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宋时的脸上明显一怔，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

林睦皱着眉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悦，然而这不悦却不是因为宋时，而是因为站在旁边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陆警官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知行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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