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强占了地盘,无处可去,“喵呜”一声泄愤,然后炸着尾巴不情不愿走开了。
严郁抚摸他的头发,冰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指尖顺着头皮游走,有一下没一下地缓缓给他梳理头发,思绪却全在书上,并不十分走心。
遇到难点,就要停下来想一想,这一次严郁想得特别久,右手撤了回来,转而抚上书页,俨然换了个情人,只是更加耐心温柔。
书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肋骨先生望向他的眼神。
等到融会贯通,他蹙着的眉终于舒展开来,下意识去拾对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细腻的皮肉挨着他粗糙的掌心蹭了蹭。
他的掌心亦有掌纹,三条粗线穿插鲜明,细纹纵横,他的每一个细节都与自然人别无二致。
然而掌纹只是摆设,决定他命运的是严郁。
严郁想到这里,顺着他掌心最长的那条纹路虔诚吻下去。
这一次,事态失控,肋骨先生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三天未消,并且被赶出卧室,严郁最后关门的时候,只扔了个枕头给他。
当然还有因为失禁濡湿一片等待换洗的床单。
12.
在许多公开场合,严郁开始同他的肋骨先生出双入对。
他出去做报告,必定会在大厅的角落位置扫到那个熟悉的身形。等散场后,每次都有人递一杯温水给他,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喝完,然后上前一步,用衣袖执拗地给他擦干净嘴角的水滴。
这一天演讲结束,严郁埋头收拾东西,冷不防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教授,可以赏脸去寒舍吃顿便饭吗?”
严郁抬头一看,竟然是多年未见的同窗好友。
在跨越大半个地球的异国他乡偶遇故知,难免倍感亲切,严郁眼底里流露出一丝笑意,耸了耸肩,看口型依稀是个“好”字。
而他的伴侣此刻正拎着大大小小的食盒,无所适从地站在大厅门口。
“啊,这位是你的助理?看上去很年轻……”
严郁并没有刻意解释。
肋骨先生执着地抱着食盒坐在车后座,他不肯丢弃它们,严郁为他可爱的小脾气忍俊不禁,在泄露情绪之前,他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的伴侣,转而跟自己的老友一路畅谈。
13.
肋骨先生吃醋了。
非常糟糕从未有过的体验。
四肢百骸都是酸涩的,一颗心更像在陈年醋坛里浸泡过,他守住他们的食物,像守住爱情最后的阵地。
一路上,他都冷淡不已,尤其在饭桌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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