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只有月亮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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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庐屋前,一位擦着武士刀的冷脸少女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面前白衣翩跹的女人一定要杀了那人吗?”
落日熔金将她洁白的衣袍染的绯红似火,她抬头看了看天才靠近着走了几步,抬手间点在少女蹙起的额间。
风吹拂短发,瞬时浑身舒畅、通体明净.
“硝子,人人都有各自的使命,这是我的.”
少女停了动作,锃亮的刀面上照应她红了的眼眶,她尤不自知.
生性洒脱冷情的硝子被两人的过往绊住,她知道自己劝不过眼前人,还是无能为力的看着她第二次离开。
当初把你捡回来,可是看你能治疗使用咒力过猛的后遗症才养了你,你不能走又拿不起重物的,完全就是…如何打得过那男人!又如何偿还我付出的!
她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刻薄、不在意。
她只是想要留下她的。
是榴月不记得了,两人相伴的年岁,她知道自己劝不过眼前人,她一向固执。
可榴月却在最后的责备里,只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了感谢,转身不再回头的离开。
我知前方是死无生,却义无反顾。
她被红艳的日光带离此安静之地,庐草里只剩下硝子一个人与那柄刀。
她再压抑不住情绪,生平第一次落了泪,难过的无法自拔,她只是想她活着。
“谁要你…谁要你的感谢!”
可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听见了。
硝子的天赋是自带的,百年前她算得上是当世的少年高手。她自小无父无母所以情绪冷淡、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不太有什么波动的面部表情。
起初的几年她全靠偷窃辗转,运用自己的能力恐吓了不少人。再后来就是遇见了她,从此改了作风,受榴月教导用替人驱咒物来过活。
在销子的想法里如此生、再与榴月伴酒而死是顺从自然的,可她突然的离开了,一点信息也不曾留下。
而再次见到她后,女人没了记忆,甚至手脚都被废了,她将人带了回去照顾。
原来她自以为的榴月需要她,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离不开陪伴的是她自己。
今夜难眠。
硝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她又想到了当年的事情,可能是因为见到了松岛。就如她六年前遇见榴月从而唤醒了自己栽下的前世记忆一样。
过去是刻骨铭心的不敢忘、不能忘却。
那日的火光尤在眼前,那些该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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