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见到青铭时的异样,心想,我是瞎了么,竟然信了他的鬼话,真以为他只是伤风着凉。
他想立刻冲出去找大夫,又不敢放青铭一个人在家,又突然想起趴在青铭脸边听一下呼吸,那呼吸轻而紊乱,李朗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来朱聪儿的声音,“李朗,你回来了吗?”
第12章 第十一章
朱聪儿是被李朗连拖带拽拉进屋的。
“你帮我看着他,我去找大夫。哦,不行,还是我看着他,你去帮我找个大夫来。”李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哎呀,这小哥伤得忒重,都是为了你小子。”朱聪儿也被眼前情况吓到了。
“什么?”
“你不知道吗?他今早去县衙帮你鸣冤,衙门有规矩,击鼓鸣冤必须先打杀威棍,他被打了四十棍,有二十杖还是帮证人挨的,估计是怕证人被打残了没法作证。”朱聪儿不愧是包打听,消息非常灵通,现下也得知李朗被释放的消息,过来看看老朋友,不想看到这幅场景。
“……我……他……他什么都没跟我说!”
“这小哥也太能忍了吧……不过李朗,你看他肚子上的伤,应该不是在衙门里弄的。”
“别管怎么弄的,你快去帮我请大夫,算我求你了!”
“这大夫,恐怕不能请……”朱聪儿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
“你看他的胸口,这个是奴印。”
“什么奴印?”
“一些大户人家,会在自家奴隶身上烙上印记,一来表示是自己的私有财物,二来便于辨认,奴隶如果逃跑,很容易被官府发现抓回。”
“那又如何?就算青铭是奴籍,我也要帮他请大夫看伤。”自己的爹是什么样的人,又是怎么对待手下的暗卫的;被烙上奴印,对一个人来说又是多屈辱呢?身为平民的他,虽无富贵加身,但是自由尚在,可青铭呢?李朗觉得知道的越多,越是感到心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大夫发现了青铭的奴籍,又看到他受伤如此之重,有好事者会向官府报告,到时候官府来查,就会让你拿出青铭小哥的奴契,如果拿不出,他们很可能会把他当逃奴抓走,到时候你我都没法子救他了。你有他的奴契吗?”朱聪儿解释道。
“……”李朗当即在青铭身上翻了一遍,一无所获。
“奴契不可能让奴隶自己带在身上的。”
“不管了,先请大夫,保住命要紧,如果出事我再想办法。”李朗做出决定,不能再拖了。
“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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