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抱住,落入一个怀抱。
「谁?」冯德穆惊恐的问著。
他不回头,是因为知道也许是那个他必须防范的人。
「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果然,那声音是他。「我叫克罗特。」
「......我刚刚知道了。」叹了口气,冯德穆又说:「伯爵大人,请自重。」
「呵,原来你知道啊?嗯......自重?我向来不知道自重怎麽写。」克罗特吊儿啷裆的说著,贪婪的抱著这副柔软却又强韧的身子,将头埋进对方的颈项,夺取他发间的香汗味。「我的意见,你的回答如何?」
冯德穆微微挣扎,发现挣脱不开,只好任他抱了。
他说:「我不可能只为一个人而唱。」
「是吗?」克罗特呢喃,又说:「那我只好让你属於我了。」
冯德穆还来不及问清楚,便被推倒在一旁的沙发长椅,於是,他立刻知道了。
「希望你还是处子。」克罗特笑道。
冯德穆皱著秀气的眉,不知道该说什麽。
接受,不是。不接受,也不是。
对方是贵族,自己只是个低贱的阉伶。
他没有任何权利可以反抗上位者,他讨厌这种阶级制度。
「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到时候......要让你完全离不开我。」克罗特充满自信的对冯德穆说著。
边说,还边脱。
「......我接下来还要唱歌。」这是他唯一可以拒绝的理由。「女王陛下要听。」
克罗特偏了偏头,说:「别对我提到那女人,也别用那种理由塘塞我,你只能为了我而唱。」
「伯爵大人,你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要了我又如何?」他处理过太多这种类似的情况,只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跑进他的房间压著他。
「呵,不如何,我只是想让你完全属於我。」说著说著,便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冯德穆身上,开始亲吻他的全身。
第四章
所谓的阉伶,就是被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