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恶魔:“你输了。”
“是啊,”捧着咖啡,感觉微笑下隐藏着怒气:“所以你想不想投降?”
“不。”
“……我就知道。”
将咖啡放下:“你下一局,打算如何?”
“唔,下一局。”淡定的恶魔:“如果我再赢一局,你就彻底输了。”
咖啡氤氲着雾气,玻璃窗上有空调滴落的雪水流下来,室内温暖的灯光调得很舒服,和室外裹着围巾外衣匆匆走过的行人形成鲜明对比。恶魔拉了一下口罩,似乎是想将它脱下来,但最终却没有动手,而是将冰咖啡的吸管钻进口罩里。
她:“你不觉得冷?”
恶魔:“……不觉得。”反正快死了冷一点没什么。
天使:“那如果我真的输了?”
恶魔:“如果我输了,那就加场吧。”
天使:“加场?”
明明是冬天却捧着一杯冰冻咖啡,只为了有根吸管不用脱口罩,但是恶魔的手冻得她都发现了。她说:“伸手”
恶魔不伸,只是冷眼看着她。然后她将一只手套递给她。她还是怕。
“你有没有在手套里放什么?”
“没有”
“在咖啡厅里安了爆炸装置,带上手套就会引爆?”
“不是”
“某个被杀者的遗物?”
“……呃”
“那你想怎样?指尖连接着心脏”
“不要就算了……”
“不,我要”
戴上手套的恶魔瞄了下旁边的桌子,那桌的人要付钱,女孩子正掏出一枚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