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摔倒时被粗粝地面磨破了白净膝盖,痛意密密麻麻蔓延开。
发觉自己在舞蹈室,门从外落了锁。由于废弃多年,舞蹈室的玻璃窗皆数钉上扎实的木板。
姜栖掏了掏口袋,嫌麻烦没带手机,倒是有包开过封的marlboro爆珠。
香烟滤嘴口有颗小球,轻轻摁爆后会有一股好闻不浓烈的薄荷味。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脆响,门骤然被踹开,门外直射的光线刺痛眼膜,姜栖不由眯了眯眼。
“操,老子急个半死,你还搁这儿吞云吐雾呢。”
女生一头璀璨的金发,说话时珊瑚色口红轻微带闪,不由分说地拿过她手里的烟支捻灭,“别抽了,快到你的节目了知不知道。”
姜栖怔忪片刻,扶着墙起身,膝盖传来微微刺痛,“为什么帮我?”安和可不像圣母,何况两人一直不对盘。
谈起这茬,安和抿了下唇,闷声道:“我不想欠你什么。”指的是上次在厕所姜栖销毁毒品保她的事。
到医务室简单处理下伤口,安和跟她在礼堂门口分开,她咬了下唇,语气别扭道:“都是情敌,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磊落的。”
看见首排的祝馥允,姜栖朝她扯出个笑,清寒而不达眼底。祝馥允极快地转过头,咬破的下唇铁锈味在唇齿间细细蔓延开来。
还是晚了一步,校庆临近尾声,节目已经被人顶替了,朝不远处招呼她的尤意走去。
“你怎么才来?你头怎么回事?”
姜栖坐下,吐出足够概括一切的三个字:“祝馥允。”
脏话瞬间滚出喉咙,尤意撸着袖子就要起身找她麻烦,被姜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