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赵灵霄神色有些焦急,手抚上容氏的胸口帮忙顺气。
“六姑娘您可来了,”桃蕊抢道:“您得劝劝夫人啊,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
赵灵霄顿了顿,拿过一边的锦被盖上容氏,又仔细拿着手绢扫净她脸上的碎发,这才郑重道:“母亲息怒!王嬷嬷的事我也是听了一点,她既已被长姐关进柴房,一时半会也放不出来了,您还是先别想这些,保重身子才重要。”
容氏这是一股火,不急攻心吐了血,怎么也没料到赵灵运不声不响随便找个由头就办了王嬷嬷。想那王嬷嬷不仅仅是自己奶嬷嬷那么简单,她原是容氏母亲院里的,又陪她嫁过来,容氏什么事也没瞒过她。她现在担心的是王嬷嬷把那些不该说的都说了,一下就慌了。
赵灵霄扫了眼湘红和桃蕊,这两个丫鬟都是不安分的,尤其那桃蕊,仗着有几分姿色成天穿红戴绿矫揉造作,当下有了心思,暂且不表,只是挥退二人,随侍在容氏身侧。
“我来时见过父亲了,父亲虽没说什么,但面色实在不好看,您是不是说了什么父亲不爱听的话?”赵灵霄脱了鞋,上炕让容氏倚着自己,按起了额际。
容氏冷哼一声,“他十天半月也不来我房里一趟,因着潘氏的事也没见给我好脸,我又何必顾念他的感受?”
一听容氏这番话语,赵灵霄就察觉出不好。
赵定成日修禅讲佛,对妻妾子女之间感情甚为淡漠,早年还会宠着一些姬妾,也会按照日子来容氏院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