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下咳了咳。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容氏说,“身体还是要将养着,其他事倒是不急的。我记得,你少时也有几个玩伴的,快过年了也不着急,等初三了再去拿些礼拜访一下就是了。”
赵承嗣颔首,“夫人说的是。”
容氏把头转向桃蕊,努努嘴,桃蕊便去花厅抱了些东西过来,“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药材、补品,嗣哥儿还是要保重身子才是。听说你都吃药膳?等过会我叫人做好了给你送去。
“夫人太客气,承嗣惶恐。”
“你这孩子,都是自己家人,无需客套。”容氏笑了笑,又看向赵灵运,“我身体不舒服,就不留你们在这多说了,晚上要办家宴吧?我恐怕也去不成了,但嗣哥儿回来不容易,需办的热闹点,人手若忙不过来,你只管过来叫人。”
“多谢夫人,您好生歇息,我和承嗣就退下了。”
说着,起身一礼,而后出得屋去。在门口换上大氅,等赵承嗣出来,就一道离开了。
到了晚上,为赵承嗣接风洗尘而设的家宴,摆在了瘦园的正屋。
因是多年未归的县主府嫡子,这宴席办的难得的有些奢华。正位坐赵定,左手边依序是赵承嗣、赵承脩,右边则是赵灵运、赵灵霄,妾室不上桌,两个末齿姑娘只是由奶嬷嬷抱过来见过就退下了。
席面上四喜干果,四甜蜜饯,前菜五品,膳汤一品,药膳六品,斋菜四品,一应器皿用具皆用银制、官窑所做,赵灵运亲下席给赵定布菜,枝茜和芙风在侧随侍进羹、捧茶。
伺候的丫鬟虽多,却是只有衣物摩擦,筷箸盏碟轻碰声音,席间寂然。待赵定用过,又漱口净手,做完这些,赵灵运叫人撤席,众人方用茶,而后落座。
如今子女中赵灵兮不在府中,赵灵翘要除夕才回,除了赵承脩,都与赵承嗣见过,也送了礼。
赵定对子女讲了几句,多是些友爱、宽厚的闲话,期间法严贴耳说了几句,赵定点头,便遣散女儿家,留了赵承嗣和赵承脩两个爷们说话。
赵灵运叫松明仔细伺候,又亲看了赵承嗣喝足整整一碗亲熬的药汤才离去。
听啼馆和畅春阁在东西两方向,出了瘦院就要一左一右拐去。赵灵霄在分叉小路跟赵灵运道别,赵灵运吩咐她身边丫鬟杏梨仔细些,这才走。
见离得远了,芙风问道:“大姑,六姑娘今日竟主动过来听啼馆,看样子,到不比往日那般。”
“总得有几分小儿女的样子,”赵灵运淡淡道:“面上没得挑错,你要知有句话叫'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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